在实验室研究中,阿根廷研究人员发现含有草甘膦的除草剂 也可能对蚯蚓产生毒性,导致细胞和DNA损害程度和施用环境的浓度成正比17。在类似的研究中,发现蚯蚓避开草甘膦施用的土壤,而一些草甘膦除草剂的施用导致蚯蚓物种的生长速度降低,卵袋的孵化也产生了延迟18。
1.2.3 草甘膦对农业的污染
草甘膦的作用方式意味着任何喷洒的植物都会受伤或死亡。草甘膦被认为是非目标植物的高风险除草剂19。在耕地中持续施洒草甘膦的除草剂会显著影响耕地周围植物的数量和物种多样性。针对草甘膦喷雾漂移所产生后果的研究20发现野生物种群落受其影响后和生长过程长和物种组成的影响 接触含草甘膦除草剂的野生植物群落生长指数和组成结构指数只有正常农业水平的1% 到25%之间。
常见的杂草多是农业区内虫豸,鸟类和动物的主要食物来源。杂草为虫豸供给食物和花蜜来源,而鸟类捕食这些虫豸。杂草种子也可以成为许多种群数量下降的鸟类的重要过冬季食物,例如 玉黍鹀和云雀21。在 1999年和2003年期间,英国的转基因作物的农业评估(FSE)过程中 ,审查了集约化管理的甜菜田中非转基因作物的杂草数量和种子产量,并与转基因抗草甘膦甜菜作物进行对比。结果表明相比传统甜菜田,在这种转基因抗草甘膦甜菜地中的杂草和杂草种子数量上减少非常多。英国政府的科学咨询委员会着重地阐明了结果严重性,并指出 ,“ 如果农业评估中提到的转基因草甘膦抗性甜菜如果如此的耕种和管理,其结果对比常规耕作甜菜,可能会对可耕杂草种群造成不利影响,并且对较高营养级别的生物体(如农田鸟类)的不良影响与对照相比常规管理的甜菜”22。
一个跟进的建模项目的下了结论:转基因草甘膦抗性作物可能会影响不同的物种,这取决于其饲养和生命周期等条件。 该作者指出,在他们的模型结果中,“ 云雀对GMHT油菜的引入反应并不大。与此相反,引入GMHT甜菜的后果 非常严重,云雀数量迅速下降,并在20年内灭绝。这与黄道眉鹀形成鲜明对比,对GMHT甜菜没有什么反应 ,但对于GMHT油菜后果严重23。
同样,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北美帝王蝴蝶种群的减少(部分)与转基因玉米和大豆作物中使用的含有草甘膦的除草剂有关。然而,除草剂的毒性并非直接作用于蝴蝶。 帝王毛毛虫非常依赖于普通乳草,作为主要食物来源。孟山都对农民的指导特别提到了其含草甘膦的除草剂Roundup WeatherMAX“ 将抑制或控制乳草,匍匐冰草等” 24。普通的乳草植物已经从草甘膦抗性作物的农田里非常迅速的消失,并在抗草甘膦作物引入之后乳草已经在美国大约1亿公顷的农地上大量消失25。虽然不是直接的对蝴蝶本身产生毒害,但是草甘膦的使用打断了它们的毛毛虫的生命周期。
1.2.4 草甘膦对水体的污染
雨水可能会把农药冲入水渠,河道和溪流(称为地表水)。它们也可能通过土壤和岩石层冲入地下水源,如含水层(称为地下水)。尽管地表水可能会进入人造水库,地下水还是被当作饮用水的主要来源。孟山都过去曾表示,水中草甘膦没有什么大问题,因为它“在地表水中偶尔被检测到,而历史来看,草甘膦并不属于已构成供水问题之一” 26。给出的解释是,“因为草甘膦大多与土壤紧密结合,所以它很难穿过土壤污染地下水”。
但是丹麦的长期研究发现草甘膦可能会被雨水从某些土壤类型中刷掉,带入田间排水沟以及河流。草甘膦的水平在两个排水系统最薄弱的点分别达到31μg/l和4.7μg/ l27。城市的径流也是草甘膦进入溪流和河流的途径,正因为如此草甘膦在丹麦铺设的路面上和一半的瑞典的城区是禁止使用的。通过暴雨后的排水系统草甘膦也可能成为河流和溪流污染源。哥本哈根的污水和雨检测发现,草甘膦一直存在于溢出水中。